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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生物学本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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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誉为“西方女性圣经”的《第二性》中,有一句著名的名言,“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然而,我们如果沿着历史的长河溯流而上,会惊奇的发现,很多我们自以为天经地义的事情,其实都有另一番面孔。

《被劫持的私生活》是一本颠覆我们日常认知的书,它主要讲述“饮食男女”中“男女”二字,从科学的角度出发,剖析人类的性、爱情、婚姻。其结论之惊奇,足以打破我僵硬的思维壁垒,不断拉伸我认知的界限。

先抛出几个问题:

1.男性真的喜欢到处沾花惹草吗?

2.女性比男性更忠贞吗?

3.一夫一妻制是怎样形成的?

4.为什么我们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5.性、爱情、婚姻三者真的可以完美融合吗?

6.未来的婚姻家庭会演变成什么样?

一.对伴侣的忠贞不是天生的

在远古时代,非洲大陆还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里面生活着远古猿类。某一天,非洲大陆裂开了一条缝,大裂谷东侧的环境开始急剧变化,由森林逐渐演变成了草原,生活在森林中的猿类不得不下树生活。

为了更好的发现危险和猎物,它们开始直立行走。由于直立行走,它们的腿部肌肉变得十分发达,不断挤压盆骨,使得盆骨开始缩小,而大脑却越变越大。于是,雌性为了顺利的生出后代,不得不早产,然后再经过漫长的哺乳期,将后代抚养长大。

在生物学中,繁殖与生存一样重要。在《自私的基因》一书中,作者讲道基因的天性是复制,我们的身体是基因搭乘的公交车,车里的乘客有好有坏,它们的目的只是到达下一站,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所以,由于基因复制的需求,会驱使雄性尽可能与更多的雌性的交配,以增加自己基因传承的成功率。所以,男性喜欢沾花惹草是写进DNA的行为,是生物的本能。

而作为雌性,由于漫长的哺乳期,使她们不得不选择一个雄性进行合作,以提高自己和后代的生存率。所以,女性进化出了许多欺骗的诡计。

在动物界,只有在哺乳期的雌性,乳房才会鼓起,而人类的女性为了留住男性,让他以为此时女性正在怀孕期,肚中的有可能怀着他的孩子,不得不进化出一直坚挺的乳房。为了让双方能够达成多年的哺乳合作期,人类的进化抹除了固定的发情期,让人类可以终年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而女性隐性的排卵期,更是留住男性的杀手锏,让他不得不守在女性身边,以确定孩子是自己的。由于女性肩负抚养后代的重任,使得她们对伴侣的挑选十分慎重,所以相比起男性,女性对伴侣要更加忠贞。

但是,科学家却在印度发现了另一种现象。在印度有一种猴类,猴王享有猴群所有的雌性,但每过二十六个月,就有一个雄性猴子打败猴王,成为新猴王,然后杀死旧猴王所有正在哺乳期的后代。为了保住自己的后代,雌性猴子会趁猴王不注意的时候,跟一些有机会挑战猴王的雄性钻小树林,即使某一天新王上位,它也因无法分辨正在哺乳期的小猴子是不是自己的后代,而放弃杀戮。

因此,从生物繁衍的角度看,对伴侣忠贞,并不是基因的本愿,基于一些现实的条件限制,人类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

二、婚姻不是为爱情所生的

由狩猎时代进化为农耕时代,人类的生存能力逐渐增强,部落开始形成。此时的女性,不需要男性的合作,也可以独自抚养后代。所以,我们进化出了母系社会。

为了获取更多的食物,或是自然环境的变化,一部分人类开始长途迁移。为了散发掉长途奔跑的热量,人类退化掉了身体的毛发,使得人类进化出了更为广泛的性感知—皮肤。由于长途迁徙,女性越来越倚重于男性捕获的食物,人类开始向父系社会演变。

随着部落的逐渐成长,形成国家,产生了权力,社会阶层逐渐形成。随着财富的积累,剩余的财富可以遗留给下一代了,此时家庭开始慢慢形成,婚姻制度才慢慢出现,男女双方开始了长期固定的合作。当然,拥有更多财富的男性,会有多个伴侣,而贫困的男性,则没有伴侣。

中国的一夫一妻制,大约开始秦国的商鞅变法。为了征集更多的士兵,征收更多的粮食,秦国的法律规定男性成年以后必须离开父母,成家立业,且按户收税。

西方的一夫一妻制大约开始于中世纪的欧洲。在封建时代的欧洲,某一区域的领主拥有这片土地的绝对权力。为了征收更多的税收,西方贵族规定,财富只能由长子继承,其他的人必须去开垦荒地。

不管中国还是西方,一夫一妻制形成的主要原因是经济体制的变化,是贵族为了利益最大化而强行推行的结果。

当然,由于贵族推行的一夫一妻制也间接为自己围了一堵墙,好在他们为自己偷偷留了后门。中世纪的欧洲,贵族们长期处于滥交状态,而古代的中国,成功的男性往往拥有三妻四妾。

在古代的中国,父辈的官爵由嫡长子继承,而财富却由下一辈平分,所以中国逐渐形成了宗族社会。在欧洲,由于财富只能由长子继承,其他人只能自己创造财富,所以西方逐渐形成了城市,形成了发达的手工业和市场贸易。

三、爱情与婚姻是一对矛盾体

社会财富进一步积累,资本主义在西方逐渐兴起,欧洲开始了长达两个世纪的文艺复兴。在这一期间,自由、民主、平等、爱情、浪漫主义等观念走上历史舞台。资本家为了防止封建主义的复辟,大肆宣贯这些价值观。

由于工业革命,人们的财富开始快速增长,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女权主义革命,女性从男性的附庸独立起来,拥有了经济独立、*治权利、工作机会等。

法国的大革命爆发后,欧洲的浪漫主义兴起,人们开始表达自己的想法,谈论自己的感情,爱情开始向婚姻靠拢。由荷尔蒙刺激而产生的短暂幻觉,逐渐与长期稳定的男女合作关系划等号。

爱情与婚姻,这两个不在同一维度的概念,被强行的编织在一起。它们注定会在某一天爆发冲突。上个世界50年代,美国兴起性解放运动,继而引发全球的连锁效应。

人类几千年形成的家庭观念,再一次遭到了猛烈的冲击。不婚主义、丁克家庭、同性恋、双性恋、滥交、离婚率高涨等现象层出不群。

性、爱情、婚姻三者之间犹如三种不同密度的液体,被人类形成各种文化强行搅拌在一起。

四、“父亲”将渐渐淡出历史舞台

在现在这种乱局下,人类的家庭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呢?作者基于当下的事实,进行了一定的推测。

在社会保障制度越来越完善的大背景下,小孩的抚养逐渐由母亲或福利机构完成,父亲的角色会逐渐淡出历史舞台。

在现在的很多西欧国家,高福利的社会制度,实则在扮演一个“父亲”。德国的底层社会,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有些青年男子一旦发现女朋友怀孕,两人立即分手,因为单身母亲在福利机构的照顾下,生活水平远高于两人组成的家庭。

也许随着科学技术的进一步发展,试管婴儿、冷冻技术、基因工程、虚拟现实、人工智能等等,使得人类对性的生理需求越来越少,家庭在未来会第一个破灭。

在未来的社会,母亲和小孩犹如中子与质子组成的原子核,而父亲则是漂浮在原子核外的电子,若原子核的引力较大,电子则绕核飞行,若电子能量较大,则会逃逸轨道,被别的能量体吸引。

五、后记

当然,人类的社会是一个庞大的体系,一种观念的盛行并不代表另一种观念消失,相反,各种观念的百花齐放,方才造就了我们璀璨的历史。

正如波伏娃的那句名言,“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我们的生活被各种外部环境裹挟而来,也将被它们裹挟而去。我们没有必要惊慌,了解我们的过往,才能更好的活在当下。

但我们仍需思考未来。在《三体》一书中,有这样一句话,“人性消失,我们将失去很多;兽性消失,我们将失去一切”。

在生物界,生存与繁殖一样重要。然而当生存与繁殖都不需要我们去解决的时候,我们将去往何处呢?

一夫一妻制从何而来,会消失吗?

编者按:我们可以随口说出“一夫一妻”这个核心,但人类社会发展至今,历史上出现过多种类型的婚姻制度,为什么一夫一妻制会取代其他婚姻制度成为主流?马特·里德利认为现代世界一夫一妻制的扩散的原因,是它能够给社会带来的有益影响,从而产生的达尔文式的文化演变,而不是一群聪明人围坐桌边,为了带来和平与团结,商讨出的*策。

以下内容摘自《自下而上》,作者:马特·里德利。

演变的一个特点是,它能产生事后回想起来有意义的变化模式,但当初来的时候,看不出一丁点有意识设计的端倪。过去数千年婚姻的出现、衰落、崛起和再次衰落,就是这种模式的一个很好例子。我说的不是交配本能的演变,而是文化里的婚姻习俗史。

毫无疑问,本能存在。人类交配模式基本上仍然反映了数百万年非洲大草原磨砺出来的根深蒂固的遗传倾向。按男女体格和力量的小幅差异来判断,我们显然不是为了大猩猩类的纯粹多配偶制设计的,在大猩猩种群里,体格庞大的雄性争夺对一群雌性的所有权,一旦抢到手,就杀死前任雄性的婴儿。另一方面,从人类睾丸的适度大小来看,我们也不适合黑猩猩和倭黑猩猩的纯粹性自由,后两者的雌性杂交(或许是出于一种避免杀婴的本能竞价),令得大多数雄性之间的竞争在精子层面上展开,而不是个体争斗,从而模糊了父权。

我们和这两种亲戚都不一样。根据始于20世纪20年代的研究,狩猎采集社会主要采用一夫一妻制。男性和女性结成特定的伴侣纽带,如果哪一方渴望寻找多样性生活,基本上都是偷偷摸摸地私下做。父亲密切参与抚养后代的一夫一妻制伴侣结合,似乎在过去数百万年里,都是为人类男女所采用的独有模式。在哺乳动物中,这很不寻常的,在鸟类里反倒更常见。

西班牙人征服印加帝国

但年前,农耕降临,有权力的男性能够积累资源,收买恐吓其他男性,吸引地位较低的女性成为自己的妻妾。从古埃及到印加帝国,从西非洲的农耕文化到中亚的游牧社会,一夫多妻制成为常态,无关本能。这适合有权力的男性和地位低的女性(她们可以去当富裕男性的第9个妻子,过养尊处优的生活,而不是做贫穷男人唯一的妻子忍饥挨饿),但这对地位低的男性不是笔划算的交易(他们只好单身),对地位高的女性也不适合(她们必须要跟其他女性分享自己的伴侣)。

为了让地位低的男性得到满足,允许一夫多妻大范围存在的社会,邻居之间往往非常暴力。在依靠绵羊、山羊或牛的游牧社会尤其如此,因为财富是流动的,并表现出规模经济:照料头羊并不比头羊困难多少。因此,从亚洲到阿拉伯的游牧民族,不光要经历周期性的暴力,更不断侵扰欧洲、印度、中国和非洲,杀死男性,掠夺女性。他们的习惯就是征服一个国家,杀掉男人、孩子和老人,将年轻女性掠为妾室。

关键在于,游牧民族自然产生的一夫多妻制度,事后回想起来符合经济和生态上的意义,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是某些聪明的发明家有意设计出来的。理由从不来自发明它的聪明人脑袋——这就是丹尼尔·丹尼特所谓的“漂浮性理由。”它是一组选择条件带来的自适应演变结果。

古埃及农业生产壁画

在埃及、西非、墨西哥和中国等农业社会里,一夫多妻制有着不同的形态。地位高的男性比地位低的男性拥有更多妻子(帝王除外),但并不像游牧社会里那么极端。通常,富裕的男性就像寄生虫一样,靠一群他们称之为妻子的女性辛勤工作过活(西非就是这样)。女性为了换取保护(免遭其他男性掠夺),必须在丈夫的土地上生活,为之耕作。

然而,在一些定居文明里,贸易城市逐渐发展出来,带来了一种朝着忠贞一夫一妻婚姻制的全新选择压力。你可以从《伊利亚特》(Iliad,全是一夫多妻的男人们之间的争斗)和《奥德赛》(Odyssey,善良的珀涅罗珀等待基本上忠实的奥德修斯的故事)之间的差异看出这种转变来。

出身高贵、贞洁的女性坚守正当的婚姻,不肯向丈夫纳妾屈服,这样的传统似乎也出现在罗马,卢克蕾提亚被强奸的悲剧(王子强奸了贵族妇女卢克蕾提亚,后者将王子的丑行告知家人,自己愤而自杀)里可以看出端倪。这个故事和罗马共和国建立、推翻国王有着密切的联系。它暗示,国王垮台,是因为他们有着强行占有别人妻子的傲慢倾向,招致了其他男女的怨恨。

这种朝着一夫一妻制的转变,是基督教的一大主题,也是早期传道教父们的当务之急——尽管早期的圣徒们并不都推荐一夫一妻制。经过耶稣的教导,他们发现了这项使命:坚持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妻子、与之生死相依、无论好坏。据说,按基督的教导,婚姻是一种神圣的状态:两人合二为一,成为“一体。”近古时代一夫一妻制的重新出现,胜利者是那些出生高贵的女性他(她们得以垄断丈夫),以及大量社会地位低下的男性(他们终于能享受性生活了)。故此,对这些社会地位低下的男性极具吸引力:早期的基督徒简直像是捞到了福音的宝贝。

一夫多妻制并未完全消失。贯穿整个黑暗时代、中世纪和近现代历史,奉行多妻制的贵族(对出身贫寒的女性具有吸引力,这是她们避免饿死的一条出路)和他们出身高贵、坚守贞洁立场的妻子及自耕农追随者,始终在进行战斗。有时候这边占上风,有时候那边占上风。在17世纪初英格兰奥利弗·克伦威尔治下,一夫一妻制占上风。到了查理二世,一夫多妻制非正式地回归了。

著名战士,法国的萨克森伯爵莫里斯(PrinceMauricedeSaxe)的简介是这样开头的:“萨克森选帝侯、波兰国王、萨克森伯爵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尊贵的大元帅位私生子里的长子,出生于年10月28日……”莫里斯本人在行使性权上也毫不懈怠,在图尔奈战役时,年方15岁的他就当上了第一个孩子的父亲,此后靠着挥霍妻子的财富,维持“他的马匹和情妇*团。”

这种行为招来的怨念不难想象,因为市镇相对免于承担封建义务,小资产阶级的儿女们无法容忍它。并非偶然,18世纪通俗文学的常见主题之一,就是一个财产不多的男性,反抗贵族的领主权(法国有《费加罗的婚礼》、英国有塞缪尔·理查逊的小说《帕梅拉》)。

维多利亚女王

随着商人阶层的崛起,一夫一妻制最终征服了贵族,到19世纪,维多利亚女王已经驯服了贵族们的欲望,每个男人至少表面上会装作对自己的妻子忠诚、关照、奉献终生。威廉·塔克在杰作《婚姻与文明》中说,欧洲的整体和平随之到来,这并非偶然。除了继续建立在一夫多妻制上的社会(如大部分的穆斯林国家),以及突然重新发明了一夫多妻之的地方(如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一夫一妻制带来了和平。

摩门教的一夫多妻制,引发了邻里之间的巨大怨念,也在圣徒当中造成了紧张关系,在他们一路前往犹他州的过程中,可怕的暴力循环始终如影随形。这种情况在年的山地草场屠杀事件中达到最高峰:一个摩门教徒将一名有夫之妇纳入后宫,愤怒的丈夫为了报复而大开杀戒。直到年废除了一夫多妻制,暴力行为才渐渐平息。(时至今日,在少数摩门教原教旨主义社区,私下里的一夫多妻制仍然存在。)

文化演变阵营知名人类学家乔·亨里奇、罗布·博伊德和皮特·理查森在颇具影响力的论文《一夫一妻制婚姻之谜》中指出,现代世界一夫一妻制的扩散,用它对社会带来的有益影响,能够进行最好的解释。这就是说,一夫一妻制不是一群聪明人围坐桌边,为了带来和平与团结,商讨出了这样的*策,相反,它很可能是达尔文式文化演变的结果。

选择了“规范性一夫一妻制”(或坚持性活动仅在独占的婚姻关系内发生)的社会往往把年轻男人调教得更为驯服,提高了社会凝聚力,平衡了性别比例,降低了犯罪率,鼓励男性去工作而不是打架。这样一来,此类社会拥有了更强的生产力,更少的破坏性,更容易扩张。这3位人类学家认为,这解释了一夫一妻制的最终胜利,美国20世纪50年代的小家庭形态是它最完美的体现:爸爸去上班,妈妈在家打扫卫生、做饭和照看孩子。

塔克还顺便介绍了工资谈判史上的一段迷人小插曲。20世纪初曾涌现了一场极为成功的运动,强迫雇主向男性支付更高的工资,好让员工的妻子不必工作,这就是“家庭工资”运动。社会改革家非但不希望女性加入劳动力大*,还支持完全相反的做法:让妇女离开就业市场,花时间和孩子们在一起,靠收入更高的丈夫来抚养。他们提出的理由是,如果雇主能支付更高的薪水,那么,劳动阶层的妇女就能跻身中产阶层,不必外出工作了。

后来,伴随着福利国家的崛起,到20世纪末,一夫一妻制又逐渐解体了。当福利金取代了男性养家糊口的角色,许多女性就开始认为,一夫一妻制是对自己的契约奴役,没有它女性也能过活——从实证的角度来说的确如此。社会的某些领域放弃了婚姻,并采用单身母亲的做法,靠来来往往的男性(同时可以拥有多名女性)来维持。

或许,这是因为越来越多的女性倾向于认为,让持女性主义立场的姐妹们团结起来,对年轻母亲给予社会扶持,是一种更长久、更进步的做法。否则,就是男性认为自己不再需要陪伴孩子左右,照料他们安全长大,进入成年。也可能两者兼而有之。不管你优选哪一种解释来说明近些年来婚姻的解体,毫无疑问,这种人类制度就在我们的眼前演变着,到本世纪末,它的形式肯定会大有不同。婚姻并没有经过重新设计;它在演变。我们直到事后才留心到它的发生。当然,这种变化并不是随机的。

一谈到历史,我们总把功劳归于英雄。认为历史是少数人创造的;认为改变国家的是*客;实现科技进步的是科学家和发明家。但《自下而上》的作者马特·里德利却认为这是错的:历史不是“自上而下”创造的,而是像生物进化一样,受环境制约,自发“自下而上”渐进演变而来的。历史人物不过是当时离这些科技、*治成就最近的人。没有牛顿,也会有其他人提出万有引力;没有华盛顿,美国迟早也会独立。

因此本书也提出了一些犀利的观点,诺贝尔奖是否真的公平?专利制度是否在保护科技进步?限制人口增长是否真的能带来经济增长?同时本书还包含了很多有意思的社会演化故事,比如婚姻制度是怎么来的,我们约定俗成的道德是怎么来的,语言怎么变成今天的样子。是本生动有趣,而且能改变我们认知世界的角度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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