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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8/13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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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前面先简单介绍一下整个事件和宋拓的言行思路,再探讨艺术家创作的道德与法律边界,最后讲一下男性凝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作品,采访稿,和权利的来源

OCAT上海馆中的一件叫《校花》的影像展品把在街上偷拍的四五千个女性排名做成八小时的影像,宋拓自己在采访里说,

我在一所大学校园里街拍女生的录像,见一个拍一个,我想尽量多地拍摄她们(后来拍了四五千个)。然后拿回来给她们一个个地排名,最后剪辑成一个与美术馆每日开馆时长相接近长度的影像(七八个小时吧),所以你想看美女的话基本上就要起……很早去美术馆了,而反过来,一到夜暮降临时,这会是一片人间地狱的景象。

而这个作品的英文名的恶意更为赤裸,叫UglierandUglier.年的时候,BIE别的媒体的记者蔡菜还写了一篇关于这个影像的采访稿,文章开头饶有兴致地问宋拓,“那你看我在个女孩里能排第几?”我很快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虽然宋拓在其他方面好像并不怎么让人信得过,但我还是相信他的审美。”[1]

在这个所谓的采访稿中,宋拓的恶意更加跃然纸上,比如展示了自己用于排名的文件夹,还有对他眼中长相不佳的女性大肆嘲讽。

令我惊讶的是,我们讨论的物化女性,男性权利和凝视,女权主义都在采访稿中有讨论,但是这位蔡菜和宋拓两个人对这些问题轻描淡写甚至采用一种调侃的态度。

比如蔡菜甚至用艺术分析的角度来试图阐释和正名宋拓的作品和行为,她这样写道,

宋拓很痴迷于变化,并擅长用大量铺陈文本资料的方式去渐渐显露、捕捉这种变化。在宋拓的毕业论文《妖精化成人的脸部体现》中,宋拓研究了神话中从动物变成人的妖精,他们的脸是如何在变化的过程中继承动物的面部肖像特征的。为了研究狐和狐媚妖精的关系,宋拓观看了大量上图类型的影片和史料。这跟拍下女生有点异曲同工,想来宋拓应该是一种毅力型的艺术家。

再比如宋拓自己在言语间对自己男性视角和权益的不自知,说出来的话令人发笑,

你怎么看“物化女性”这件事?物化女性没关系,人人都有物的一面,每个人都在物化别人,不论男女。关键是,你要很公正地物化彼此,就像我给你排在第名,我想了那么久,不是那么容易的。精确、负责任的物化,是有门槛的。我掏心掏肺地物化你,这也是一种尊重。我不会随便说你排第一,那才是对你的不尊重,那是巧言令色。而最后一名,我把她们放在对的位置上,这就是尊重她,特别特别尊重。

宋拓用一种低俗的角度和高傲的态度企图正名自己的行为和结果,在这个采访中也透露了,照片大部分是他请女孩子去拍的,“这样去拍的时候不会那么奇怪”。

对于他排名一二名的女生他说“只有我和放映师可以看到,肯定是要珍藏的”,他甚至在年做了个现场版的东西叫《一个不如一个》,给现场的女志愿者指定走秀顺序。

我们可以看出来在这个过程中,宋拓本人是很享受这种对女性外貌指指点点的权利,就是在这个影像中,在这个舞台上,他拥有绝对的批判权和赞赏权,女性变成了一种由他摆布的物品,甚至你能从这篇采访中看出来,蔡菜这个记者对于宋拓对她外貌的肯定带着一种喜悦的感激的态度,而这又很大程度的满足了宋拓的自尊心。

我的一个朋友曾经这样描述“那些男的”——这些人就跟小苏打一样给一点脸色就疯狂膨胀发酵,这里的宋拓就是如此。而我们还需要拷问的是,谁给了他这点脸色?这样一件侵犯他人隐私权,对女性物化和评头论足,并且作者本人对此沾沾自喜的作品,是如何能够进入OCAT这种机构和其他艺术机构展览多年的?

艺术家创作的道德与法律边界

在艺术创作和侵犯他人隐私权的角度来说,美国因为有第一修正案的保护给予艺术家的自由度是高于其他国家的。艺术家在创作上有比普通人更大的豁免权,这种权利来自于一种“公共利益”的考虑。

第一修正案的起源有一部分是为了和第二修正案(枪支自由)的平衡,“有什么事情吵起来比打起来要好”,有更大一部分是对观点自由表达和公权力监督的体现。

而在这方面新闻自由尤其重要,因此很多法律包括对隐私权的保护都因为大众对于新闻自由的追求而悄悄打开旁门——如果一件事情有新闻报道,被大众所悉知的价值,那么除非在极端情况下,法律都会酌情考虑“侵犯隐私权”的诉讼。

这种自由度也衍生到了艺术品的创作中,在近期的判例中,纽约上诉法院这样说[2],

我们认识到,公众作为一个整体,对艺术作品中包含的图像、审美价值和符号的传播具有同样强烈的兴趣。因此,我们认为,艺术作品形式的表达必须得到与新闻界在侵犯隐私权行为下同样的豁免权,这种豁免权来源于新闻价值和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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